人们移动神明,也被神明移动,人们划动船,也被船划动。当许多的倒退合组在一起,他们就会变成辽阔的前进。透过几张给帕锐的明信片和一首怪诞的歌,叙述者把日常影像挪移到最僻静遥远的位置,在那里,所有的动词都忍不住被动起来,像是一群溜进比萨斜塔里,相互摩擦的带电水母。